和讯网:各位网友大家好!今天我们实时播报陆家嘴论坛全体大会之一“中国宏观经济形势和金融深化改革”,和讯网非常荣幸地邀请到了国家信息中心的高辉清老师作客,并实时解读本次论坛。欢迎各位网友提问!高老师您好!
和讯网:主持人好!各位网友大家好!
和讯网:今天陆家嘴论坛开幕,刚才国务院副总理王岐山发表了主题演讲,现在发表演讲的是中国银监会主席刘明康和中国证监会主席尚福林。高老师,陆家嘴论坛主办时宣称要办成“中国的达沃斯”,您认为从它的规模和到会的嘉宾看,它有没有挑战达沃斯的可能?
高辉清:作为中国这么一个大国,将来经济要崛起,首先金融崛起是肯定的,举办有国际影响力的金融论坛非常有必要,和达沃斯比,作为目标可以往这边走,但没必要简单比较,因为它毕竟作为一个会议功能,会议主题、平台所起的作用都是不一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提高知名度可以往那个方向走,但没有必要拷贝它的方式,以后可以不用说达沃斯,而是直接说我们的陆家嘴论坛,这是我们所要达到的目的。
和讯网:刚才王岐山先生说现在全球正面临通胀的压力,今年我国处于内忧外患当中,内忧是我国CPI这么高,外患是外面金融不稳定因素,您这位这时候深化改革是有利的时机还是不利的时机?
高辉清:说内忧外患,现在看主要是外患比较多,内忧的话,2月份有雪灾影响,内忧比较明显。雪灾的影响已经过去了,现在内忧也有一些,比如说煤炭供应比较紧张,粮食价格、石油价格高涨。内忧绝大多数,或者70%、80%都是由外患直接、间接的影响导致的,现在来看,我们主要是解决外患的问题,但外患问题对我们改革确确实实会带来影响。这个影响对改革会带来两方面的影响,
第一,只要是外患,一般情况下,容易促进内部改革的动力,很多国家重大改革都是外部冲击到了很重要的时刻,内部才有强大的改革动力,否则很多情况下,靠自己改革,某种程度上相当于自己革自己的命时很困难。从这个意义上讲是好事。
第二,带来的困难是,外患某种意义是我们不能控制的,原因不是我们造成的,结果我们却要来品尝,这样使得我们的改革会受到很多不可逾越的困难。很多改革不会按照我们理想的模式,按照我们自己的设计来进行,如何在这样的情况下,利用有利的因素,设计合理的改革方案和步骤,对我们提出了考验,当然也是我们发挥大智慧的时候。
和讯网:现在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您觉得中国的金融改革到现在这个阶段面临什么问题?
高辉清:金融改革是各个国家最复杂的改革,因为它和政府、经济改革,是全局性的改革。其它部门或者领域改革如果出现问题影响只是某个领域或者部门,但金融改革是全局性的,一旦改革失败,会到处表现出来,改正起来也很困难,因为后果已经发散出去,收回来就很困难。
第二,金融到底如何改革,对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来讲是不一样的,每个国家情况不一样,金融改革没有一定的模式,因为金融涉及到国家安全的问题,涉及到国家在世界上的定位问题,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定位金融改革的确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总体来说,第一,对发达国家来说,金融必须融合国际一体化趋势中,边缘化肯定不行,同时要保卫自己一定的国家主权,发展中国家很弱,如果完全投入到大海中,一定会被大海淹死,无法抵制国际资本的冲击,如果他要攻击你,你没有防范机制,肯定会死定了。
第二,我国要保持自己的独立性,做好防火墙。这是两个不同的趋向,这两个趋向在不同的情况下是动态变化的。过去政府提出,让改革坚持渐进、可控、自主的原则是最主要的。
和讯网:最近北京也提出来要将北京建设金融中心,现在上海也在用这个论坛指出它作为金融中心的地位,您觉得现在中国的金融中心到底在上海还是在北京,北京这样的设想到底能不能实现?
高辉清:作为金融来说有一个全局性,无疆域性(没有边界性),所以通常情况下会出现几个金融中心,除非这个国家和地方是隔阂的,相对封闭的地方。中国不应该产生两个金融中心,因为一个金融中心就足可以覆盖全国。
香港是金融中心,因为它的情况特殊,保留它的地位,和大陆分开建设金融中心是不矛盾的。北京和上海到底哪个应该成为金融中心,建立金融中心是发展的客观产物,客观上它是不是符合金融中心产生的条件,在这个地方他要成立金融中心,在国际上的竞争力会更大,这不是领导决定的,而是一个区域发展的趋势决定的。至于上海和北京谁应该成为金融中心,或者争夺这个金融中心,谁对谁错都没话说,你可以去竞争,但最后的胜利者应该只有一个。
中国的情况比较特殊,中国政府主导比较多,这些应该相对给大家一个公平的模式,应该引起他们竞争,政府只管游戏规则,两个城市竞争我不管,只管他竞争是不是合理。这是一个方式。
另外,两个城市竞争是有好处的,会加快金融中心的产生,会使得它更有活力,没有竞争的市场肯定是不完善的,所以这也是一件好事。
和讯网:按照目前的说法,上还有能力承担起金融中心的责任吗?
高辉清:我想上海和北京都各有优势,上海的优势是它是改革比较早的地方,中国的制造都在长三角、珠三角,最近长三角比珠三角更有活跃一些。中国很多情况下是为实体经济服务的,我国金融市场衍生市场发展不是很完善的情况下,金融某种程度上要依附于实体经济来发展。这样的情况下,应该说上海有它的优势。
北京也有它的优势,金融方面信息非常重要,金融安全、金融风险表现为信息风险的概率比较大,这方面北京也有它的优势。北京还有一个优势,未来京津塘发展的速度,未来东北亚自由贸易圈的发展,如果和国外紧密联系的情况下,韩国和日本相对中国是金融更为发达的过程,这方面也容易获得日韩金融资源交流和互换的问题。所以,让两个城市竞争也有一定的好处。
和讯网:周小川也提出来了,要防备外部的经济因素冲击中国的金融安全,您认为,按照现在的现实情况来看,我们如何防备外国因素对中国的金融安全造成冲击呢?
高辉清:防备冲击对任何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旦不好可能会冲垮。防止冲击可以由多方面的措施,首先实体经济要很好,就像我本身是健康的,感染一些细菌无所谓,但一些非洲的孩子一遇到痢疾可能就会送命。但我国人一旦细菌进到肚子里也没有事。所以,要把实体经济做好。
第二,对国外金融接口要设一道坎,要设金融防火墙,比如说汇率就是一道防火墙,让汇率不能完全国外的走势走。
第三,我有足够的实力在金融市场上对抗金融冲击,就像当年亚洲金融风暴的时候,索罗斯对香港的冲击,前一段时间他在香港失败,是因为有中央政府强大的支持,能抵抗他直接的冲击。
第四,金融市场要发展得好,我本身是一个很强大的市场,我的金融力量在国际上有强大实力的话,他冲击我的金融市场就很困难。就像美国的金融市场太强大了,冲击它很难。所以,发展金融中心有这样的好处,提高我们的金融力量,提高我们的金融实力,这样使得别人对你的冲击能力更弱。当然还可以朝技术性、知识性方向努力。
和讯网:我国金融深化改革在考虑到金融全球化问题时应该做一些什么样的准备?改革过程中应该注意一些什么事情呢?
高辉清:某种程度上,全球金融化带来一些好处,社会资源尤其是金融资源进行全球配置,但带来最大的问题是,某个地方的局部风险可以瞬间传递到全球去。这是它最大的问题。对中国来说,这两方面都得考虑,我如何很好地利用全球资源,当发生冲击时,我能有效使冲击有所缓和,让它消失。这是面对全球金融化的机遇和挑战问题。
从中国来说,我注意到最近一个动向,由13个国家共同成立800亿的共同基金,这样可以各个国家可以借用资源进行调剂,有风险的时候各个国家可以相互借助。这样对对冲金融风险是很好的措施,同时通过这样,减少很多国家的误会,因为风险来自于误会,成立这样的共同基金有着很好的意义。
同时我们要学习国际上的先进经验,了解各种国际金融发展变化以及趋势,这样我们才有预见性,建立学习机制,学习机制基础上建立风险预警体系,要成立国内金融中心,换句话说,中国金融中心一旦成立,未来会在世界有很大的影响,对世界金融都会有影响。这个体系的建设至关重要,否则金融获利的时候是微利,但一旦出现风险,会让你几十年、几百年的成就在一两天内毁掉,所以金融中心必须要强调风险的预警。这是至关重要的。
和讯网:谈到金融的深化改革,回避不了的一个问题,就是金融行业的混业经营问题,您觉得改革的方向,混业经营的行业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还是会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混业经营的发展呢?
高辉清:应该来讲混业经营是一个大趋势,由于国际上是这个潮流,如果不适应这个潮流就会有很多弊端,别人就会在很多领域跟你恶性竞争,通过其它渠道获得利润,这样你在国际市场进行竞争可能会处于劣势状态。
道理上讲,国际潮流还这么走下去的,还是要适应这个潮流。金融风险很大的程度来自于混业经营,很多银行倒闭并不是银行业务出了问题,而是投行业务出了问题使得他倒闭。它取决于国家可控风险能力,第二取决于整个对外开放进程,两者要结合起来,稳妥地推进改革。
和讯网:我们看到尚福林提出跨市场领域的协同监管是重点和难点,在大部制改革过程中,也有学者提出来,银监会、保监会、央行这些部门应该组成大的金融监管机构,包括王岐山担任副总理以后,大家会预测他会在这方面做更多的工作,您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高辉清:随着经济的发展,尤其金融衍生化和深化的问题,使得金融部门和社会各个部门联系越来越紧密,这是大的趋势,不论单独哪个领域监管,这很困难,这个领域混合了很多其它领域的事情在里边。
金融安全更是这样,从未来的趋势看,将来业务要慢慢向混业经营方向走的话,这说明主体已经不是一个单一的主题,比如不是纯粹的保险或者纯粹的银行。我们现在已经做这样的工作了,比如说QDII,投资股票,设立基金,投行和银行的业务现在已经混合在一起。配合这样的趋势,未来的趋势是成立综合的管理机构来协调它,而且最后会发现很多问题都是综合问题。
当然,很多问题混在一起,问题的根源在哪里,由哪几部分构成就很困难,有时候定性出来要定量,哪块影响多大往往都做不出来,单个部门做不好,综合部门与此相适应,但难度越来越大,这是必然的趋势,这也是西方国家政府后来做的事越来越少,因为他不想退出也得退出,因为由人去管市场的事情越来越影响,因为越来越交叉,只能让市场自身去解决。这是未来趋势,政府抓战略性的东西,逐步佛开市场微观的东西,但综合方面的问题要抓的很多。
和讯网:尚福林也提出建立金融衍生品市场的建设,前面也说了要进一步完善金融重新和金融创新的监管机制。去年已经提出股指期货的问题,当时就传出股指期货马上要推出,但一直到现在,股指期货八字只看到一撇,您觉得阻碍金融衍生品推出的因素是什么呢?
高辉清:从过去的国际经验来看,金融衍生品的推出从来都是一个双刃剑,尤其对发展中国家来说,伤害他的可能性更大。我认为,目前情况下,股指期货现在推迟推出,和现在的市场环境成熟有关系。
推出任何金融衍生品,从理论上来讲,是为了理性投资者用来避险的工具,当我意识到这方面有风险,但这个风险我是控制不了的,作为投资人很多风险控制不了,意识到这方面有风险,所以我会通过衍生品在另外一个方向进行对冲,一旦出现风险,这边有损失,那边会补回来,这是理性投资者经常会做的事情。
但衍生品起到的作用不仅是这样的,对投机的人来说,爱好风险的人来说,非理性的人来说,金融衍生品不仅不会降低风险,还会加大风险,本来没有金融衍生品,这个风险可能就不存在,举个例子,索罗斯98年就不会去冲击香港股市,因为他没有衍生品,冲击股市获不了利的情况下他就不会去干。
对投机者、非理性投资者来说,金融衍生品工具往往会导致相反的效果,导致非理性投资和投机成分更大,这反而对经济和金融带来风险,所以要知道这个市场到底对市场起到稳定作用还是加大震荡市场的作用。
我个人认为,现在之所以往后推,是因为中国目前的资本市场还是非理性投资者占主导地位的市场,虽然公募基金占的权重很大,权重占30%以上,是市场主导力量,但基金持有人是散户,这些散户还是过去那种思维方式,就是股市一涨他就猛追,一跌就恐慌性暴跌,这和散户的思维有关系,散户不断赎回的情况下,基金只能不断卖,因为基金的债主是散户。
目前中国资本市场还不是理性投资者占主导地位的市场。这样的情况下,股指期货推出会导致什么结果?我认为不是很乐观。西方国家都是一些长期投资者,一投资就用三五年、几十年,这样衍生工具到他手里就成为避险工具,期望一夜暴富,衍生品会成为加大股市震荡的工具了。这取决于我们市场的成熟程度,和市场的监管能力,需要理性投资者也还不够,还需要市场监管、金融监管体系来避免,既要发展衍生品,也要提高监管能力,这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
和讯网:最近证监会、上交所、深交所推出一系列对大小非制约的监管条例和方法,您是怎么看待大小非对股市的影响呢?
高辉清:某种意义上讲,大小非行情只是六七年来中国股市国有股减持或者国有股流通的行情,大小非减持只是后半场有所表现,从02年以后到现在,始终伴随着国有股减持和国有股流通政策波动带来的行情。大小非减持实际上是后半场,就是过去没流通的现在可以流通的,确确实实推出流通政策是一个贡献,但一个政策成功不成功取决于它推出以后的反应,合不合理,大小非解禁的后评估过去不是很合理,但大小非解禁是一个系统工程,总体是保证股本结构转型以后,市场还是保持平稳发展等等。这还是有必要的。
如果这个问题不做好,明年的股市会出现更大的问题,因为我们都知道,明年大小非解禁规模更大,这样的情况下,股市就有可能出现狂跌或者非理性暴涨等不平衡问题,不仅对整个资本市场,而且会对整个经济带来负面影响。所以,大小非解禁问题确确实实需要未来一两年内中国股市发展的头号制度建设的重点。
和讯网:刚才尚福林也提到了,总体上看来,通过银行的间接融资占企业融资的80%以上,通过资本市场的直接融资比例仍然过低,这句话是不是也意味着股市的融资作用和功能没有完全地利用好,没有完全地体现出来?
高辉清:应该是这样。从各个国家来看,直接融资比重大有一个好处,使得金融带来的风险分散,不会由银行一家来承担,它可以让全国参与这个主体的企业,自身获利同时也承担风险,出现风险的话不会使得银行倒闭,而是大家都消化掉了,使得风险很快平静,这也是各个国家为什么强调发展直接融资的目的。
中国要发展金融的话,就必须金融多样化,融资多样化,但现在我们的融资明显偏重于银行间接融资,所以,要大规模地发展资本市场,对中国经济稳定发展,金融和实体经济的协调发展,以及确立中国国际金融地位都起到很大的作用。为什么中国直接融资最近发展不是很快?第一,由于前期的股市暴跌,融资功能丧失,这是短期最明显的例子。第二,多板市场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使得上市的门槛太高。这是今后要做改革的努力方向。
和讯网:是不是也涉及到创业板的问题?
高辉清:创业板要推出是肯定的,中国要在稳定中发展,发展中改革,改革中发展,资本市场也是这样,既要保持资本市场的稳定,又要不断创新,经常是有矛盾的问题,但又确确实实需要不断往前推进。
和讯网:现在监管层的考虑,创业板的推出有可能会影响大主板,所以对创业板的问题,是不是他们也处于两难的境地?
高辉清:我认为有这方面的考虑,因为现在主板市场的融资功能相对成熟一点,推出一个新板,有可能把主板市场的融资功能伤害掉,另外它不一定会健康市场,因为它毕竟是一个新的市场,很难说一上来就会抵消主板市场中可能带来的伤害和风险。设立情况很重要,设立是过程中找到错误,找到解决的措施,再进行发展。我认为这是可采取的方式。
和讯网:刚才尚福林也提到了,要建立股市文化,推动市场的文化建设,建立健康的文化建设,这是不是对投资者的风险教育,特别是对现在股市到底是一个投资场所还是投机场所问题的认识?您是怎么看待建立股市文化的问题呢?
高辉清:股市文化对一般投资者不是很好把握的东西,比如说我们有商品市场,我们有商品市场文化,有铜期货市场,我们有铜期货市场的文化,这是不好把握的概念。但它又是不可忽视的,尤其对中国来说是不可忽视的东西,企业为什么上市?投资者为什么去股市投资?这是很多考虑因素,可能很多人说我要挣钱,我融资,这是一般人的考虑。
但作为市场的设计者或者政府来说,要考虑这个市场要健康平稳地发展下去,除了老百姓、企业脑袋里赚钱之外,还必须要有其它的东西,这样市场才会更健康,使得市场在比较少的风险情况下发展。这是文化所需要灌输的概念。但说实在话,现在股市文化到底有哪些内涵不是特别清楚,很显然,对不同的人来说,文化内涵不一样,养老基金投资和散户投资,对游戏规则,自己在股市中的定位都是不一样的,这涉及到价值判断的问题,你自己的价值判断和股市的价值判断,得到的文化是不一样的。
作为政府,要根据投资者背景,根据企业情况来做,现在(投资者)主体中散户比较多,风险教育要进行,从这方面来说这确实是文化教育。对国有企业来说,要么改革没有彻底,或者包装上市,这样他上市不能欺负老百姓,欺负散户,必须为股东利益最大化服务,这也是文化教育问题,投资理念树立问题。除此之外,要做的事情就是改革投资主体的结构,才能使得股市文化走上健康的道路,投资主体不健康,健康的股市文化就肯定形成不起来。从这个角度来讲,发展私募基金,发展中长期投资的大型养老基金可能是未来发展的一个方向。
和讯网:前段时间发生的中国平安再融资事件,对股市造成了很大冲击,这可能是平安自己都没有料到的,这是不是也涉及到股市观念和文化因素?
高辉清:这是毫无疑问的。对平安再融资没有什么错,企业既没有违规,也没有违法,这么做没有什么错。但如果他为了个人的利益带来社会的巨大负效益就不行了。
这是反映的问题,比如说再融资不明确,没有给投资者很好的交代,很多新基金即使不同意他发行,还得举手表决通过;在中国平安非理性暴跌的过程中,很多人认为和平安自己有关系。这些涉及到制度建设问题,它可能和文化关系还不是特别大。这反映了股权文化建立还需要完善的制度来保障,这样的情况下,有很好的制度,可能股权文化建设就会事半功倍。
和讯网:我看到尚福林和刘明康的主题演讲已经结束了,我们的实时播报和解读也到此结束,非常感谢高老师的精彩解读和点评,也谢谢网友参与!谢谢高老师!
高辉清: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