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7月7日发表《特朗普要对美国正在发生的冠状病毒灾难负责》一文,作者迈克尔·格尔森在文章中称,特朗普一直是这种病毒坚定而富有创造力的“盟友”。文章编译如下:
美国正在进入危险的未知领域。我国人口占世界总人口的4%多一点,却大约占到了冠状病毒感染人数的25%。在五个月的时间里,死于这种疾病的美国人超过了死于一战的美国人数量。新感染病例数已经重新加速增加,正在走向某个未知的高峰。
而我们的总统似乎根本不在乎。
残酷谎言代价惨重
我们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经过相对简单。通过封锁和保持社交距离,美国人拉平了新增感染病例的增长曲线。但是,我们的平台期处于很高水平——5月的大部分时间里每天大约2万例。
然后到了阵亡将士纪念日。在一些政客的怂恿下,许多美国人把这视作危机阶段的精神终结。5月25日,新增感染病例约为1.8万例。6月25日是4万例。六天后是5.3万例。再过几周,7月4日愚蠢行为的后果就会显现出来。
在第一波疫情的第二个上升期(也就是我们目前所处阶段),这种疾病的情况发生了变化。由于养老院得到了更好的保护,而且老年人遵守了疫情期间的卫生要求,所以感染病例的平均年龄降低了大约20岁。尽管仍有相当多的人需要住院治疗,但死亡率下降了。美国在保护最脆弱群体方面有所改善。
但有两个问题。首先,在新冠肺炎攻击人体后,相当数量的年轻人最终出现了长期并发症。我认识的一位医生说,他治疗过的40岁患者有时爬楼梯会像老年人一样气喘吁吁。研究人员警告说,大脑可能会受到长期损害。特朗普声称有99%的新冠肺炎病例是“完全无害”的,这是个残酷的谎言。
其次,如果听任这种疾病呈指数式扩散,最终将使保护脆弱群体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感染的基本面迅速上升,病人和老人的所有安全岛都面临危险。
许多美国人根本不明白指数式增长意味着什么。300万例感染病例会迅速增加到1000万例,甚至更多。即便死亡率相对较低,也很可能导致50多万美国人死亡。
没能凝聚全民抗疫
谁该为这场正在发生的国家灾难负责?政府首当其冲,特朗普一直是这种病毒坚定而富有创造力的盟友。4月中旬,总统批准了一项逐步谨慎重启经济的策略,同时开始怂恿主张立即重启的民粹主义鼓吹者。所有人都很清楚他到底关心什么。
特朗普非但没有鼓励州长们继续封锁到疾病重负可控为止,反而为了自己(眼中)的利益而破坏了封锁。愚蠢而鲁莽的州长们很快就心领神会:经济复苏比应对大流行更紧迫。在得克萨斯州,共和党州长格雷格·阿博特剥夺了地方政府发布居家令的权力,这样就不会有人反对他积极的重启计划了。
但就连关心民众生命安全的州长们都发现,许多美国人——尤其是年轻的美国人——越来越抵触基本的疫情预防措施。
使用蚊帐对抗疟疾、坚持使用艾滋病药物、保持社交距离以抑制新型冠状病毒传播——成功控制传染病归根结底是个人行为问题。要想成功地大规模改进此类行为,需要从一种文化的所有制高点——医疗行业、政府、教会和媒体——发出一致的讯息。
许多美国人的默认立场是强烈的个人主义,而这导致对政府规定的怀疑态度。克服这种自然倾向需要积极的说服工作。在冠状病毒危机中,医学界通过提供事实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但政府(比如特朗普)、教会(比如特朗普的福音派唆使者)和媒体(比如福克斯新闻频道和谈话类电台节目)都助长了对基本卫生措施的普遍怀疑态度。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打造了一个可预防性死亡的右翼支持者群体。
这里有两种选择。要么美国人眼见着墓穴迅速填满幡然醒悟,要么有决心和才华的领导人不受自我毁灭的纷争影响,把摆脱疾病和死亡作为一项统一的国家事业。总统让这个位置处于空缺状态。我们需要填补这个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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