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讯网消息 2019年1月5日-6日,2019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年会在上海举办,本届年会的主题为《大国博弈下的中国抉择》。
圆桌论坛一:中美贸易关系的摩拳与擦掌
主持: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德勤中国首席经济学家 许思涛
嘉宾: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华安基金首席经济学家 林采宜
中国美商会主席 William Zarit
北大培生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美国柯思顿资本董事总经理 赵海青
IIF中国主管、首席经济学家 马青
圆桌会议依次:主持人许思涛、 林采宜、william Zarit、赵海青、马青
许思涛:大家早上好,刚才主持人的介绍,她在上一环节问到摩拳擦掌,为我们这个环节做了铺垫。我直入主题,我首先问一下林采宜,你同意兴动的分析吗?
主持人许思涛
林采宜:兴动的观点大部分同意,但是对于他的观点有补充的地方。我觉得中国政府实际上在中美贸易摩擦过程当中,摩拳擦掌最后我觉得应该是握手,握手过程当中大家都想得到更多利益,肯定不是为了打击对方。所以中美接下来谈判过程当中,可能在关税问题、产业开放问题,都会有比较明显的进展。
林采宜、 william Zarit、赵海青
许思涛:兴动刚才把中美谈判,与二次入市进行对比,如果这次出现比较好的结果,它产生的影响真的是像2001年,所以如果这个层面上降低关税,这方面能够阐述一下?
林采宜:兴动同志是无比乐观,可以超过加入WTO,加入WTO是中国实业进入全球产业分工体系,没有这次加入,我们中国20年高速增长,外贸驱动是不可想像的。但是这次对于中国是否能够达到一个很强烈的效果,我觉得核心在于“国企改革”。
25号美国商业部长和日本欧盟三个经济体商务部长在一起达成对国企联合反制协议,他们反对对一些企业保护,同时反对银行,国家政策支持银行给某一些国企一种不是市场均等的支持。实际上三个经济体联合声明矛头都指向国企,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还有哪个庞大国企需要他们面对。所以他们这一次把国企问题正儿八经提出来。他对中国目前经济结构和经济体制有多大冲击?关键是我们在国际问题上面是什么态度。
在9月底,刘鹤总理召开过一次会议,有两个点。第一,员工持股。但是我不知道员工持股最后执行怎么样。这个成效是很弱的,如果员工持股是国企股权改革的开始,这个是可以期待的。第二,他讲到工资总额管理。看起来很小的管理制度,实际上非常重要,我们记得2015年有一个国企限薪制度,所以国企改革一直都在改革,但是改革方向不一定是往前走。比如说限薪是把国企高管和政府管院相提并论,国企限薪到工资总额管理,这是对国企管理制度市场化的改革。这两点是很实在的,但是实施过程当中是不是卓有成效这是可以期待的。如果国企改革上有重大突破,我认为这次贸易摩擦,对中国的改革会是非常巨大促进。
许思涛:提到改革,有一个词“竞争中性”,你谈一下你的看法,你谈国企改革的时候,你可不可以把中美摩拳擦掌还是大家拿出诚意,你认为最重要是哪几个问题?
赵海青、马青
马青:非常荣幸可以参加这个聚会,这个地方高手云集,还有一个个人原因我是从小在北外滩长大的,我原来家离这个地方步行就可以到。这个话题政治高度敏感,我在华盛顿机构任职,我接下来说的话是代表我自己,跟我公司没有任何关系。
林首席说得很对,过去一年半里面中方也是做了不少改革措施,有一些是落实到了文件,包括强制技术转让,对知识产权保护。“竞争中性”这个词在业内讨论半年一年多了,从北京决策者来说,最高决策者公开场合使用过“竞争中性”是易纲行长,但是没有在正式文件里面进行表述,所以我不知道美方对这个问题怎么接受。
回应一下贸易战看法,我个人看法悲观一些。贸易战其实仅仅是大国博弈,全面博弈当中一个环节。如果大国之间仍然缺乏信任,不能消除互相敌视,这个一天不解除,贸易战都不消停。最高层面解除以后才可以消停下来。哪怕3月1日结束,双方有一个互相下台阶决议,但是仍然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两个考虑:一个是技术官僚市场,一个是特朗普本人。特朗普是希望他可以最后被记录史册,他如果做到这一步,加入再多丑闻都可以被掩盖掉。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这个动机是非常明确的。
另外,从技术官僚角度来考虑,过去一两年所有的温和派都被排挤出局。华盛顿有温和派和强硬两派的,温和派其实是占有投机立场,不愿意把事情做绝了。强硬派他们是搏出身家性命达到他们的目标。
许思涛:下面有请William Zarit分享一下,你能否给我们阐述一下,截止目前为止美国和中国之间不确定性,您觉得这些“不”可以通过谈判消除掉吗?从去年到现在这么多不确定,到现在双方把底牌摸索清楚了吗?
William Zarit:两方没有彼此了解对方,一直到今天都是这样。非常有趣的是,我昨天还听到这个点,有关一些事实,我们有一些采取强硬派的人,他们也许对中国还缺乏一些应对经验,他们可能不太了解具体情况以及环境,还有在华盛顿的情况。能够达成一个相互了解,这方面可能有一点困难。
另外一部分,美国有一些人可能了解或者是不太了解中国,他们可能说我是中国人朋友,所以我们有一些比较了解,我们会参加美国联委会一些会议,同时有一些经济对话。美国的观点是这些并不是非常成功,对于中国来说施加一些压力。
许思涛:谈到接下来一些问题,我们不想去谈论中期,我们是聚焦在3月20日或者是4月份短期,你会看到什么样具体的结果?
William Zarit:我们期待中国的朋友将会采取必须的措施,让美国政府能够加增关税,加增关税对于中国出口是2600亿美金,我觉得中国是可以这样做的,我不认为中国想更进一步贸易冲突。中国是不希望有贸易摩擦或者是贸易战争的结果,所以这是称之为“周期”。对于领导层来说,在中国生活方方面面,包括经济,包括中期,中国领导人也许可能不满意每一个来自于华盛顿政府的要求,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不会再继续就这个问题发起争端,这是我看到的问题。
许思涛:从美国中期选举到现在,你是否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随着2020总统选举马上要开始,美国的对华政策,在这一点上,贸易方面会出现什么变化?
赵海青:如果讲到现有的中美关系,我可能简单用英文有三个M,(英文)中美之间对于了解来说不太充分,有一些学者他们对于中国还有一些了解上误区,或者是5年中间很大的政治局势变化。这个伸展开有很多,包括美国,大的是因为美国这边从(英文)导致美国民族主义兴起,导致特朗普当选总统。
还有一个M,是美国的(英文)导致(英文),往下走的中美关系当中,我认为民主党当政会导致一个(英文)毕竟会导致很多限制。
还有一个M,因为特朗普总统很难把握一个方面,就是不确定性。这个可能大家已经开始体会到,包括(英文)也经常是(英文),往往是去年要求东西到今年又变化了,或者是几个月之内会变化,将来还会有这个情况。从美国是什么情况,美国中期选举之后,(英文)当议长,他会有效制衡特朗普总统一些方案,美国国内政治,包括很多调查,包括现在有17项调查,都是围绕特朗普总统各种各样问题。
美国经济,贸易战本身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现在在美国已经呈现出来一些问题,所有这些会使得特朗普总统有一个(英文),尽快去(英文)。所以从短期来讲,刚才讲到3月份或者是几个月之内,我认为会有一些(英文),就是(英文)的一些(英文)。但是从长远来讲,两国这边在结构上面还有很大(英文),这个是需要长期解决。
许思涛:简短回答一下,刚才提到三个M,对大家最关心是第一个M,就是中国的美国学者在分析美国的时候,我相信是惯性思维,不管“夫妻”或者是“邻居”,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中美关系好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坏也坏不到什么地方?
赵海青:也对,中美关系从长期结构方面是有不顺的地方,需要理顺。我相信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中国人民智慧这个40年证明是可以做到的,如果我们这次很好解决这个危机,危机是两个方面,有危机也会有机会。如果这次比较好解决中美贸易摩擦,会导致新一轮经济改革开放,这样会解决很多大的结构方面差异。
许思涛:我觉得我们现在谈的很多还是回到开放的力度,不是中长期,就是短期,中长期对在座人大家不太关心。短期您所能够看到的哪些方面?
林采宜:短期2019肯定是可以看到就是“关税调整”,去年其实降低了两次,综合关税从9.8降低到7.5,降低23%。特朗普说到对等原则,我认为双方接近彼此可以达到共识。所以中国的关税,尤其是汽水关税,还会大幅度下调,甚至是力度不会亚于2018年,关税是我们愿意下调的,我们开进口博览会,中国一直是出口大国。一个国家从制造大国到消费大国转换,我们20年里面已经实现了。
许思涛:关税能否降低到2%、3%这样的水平?
林采宜:应该会接近这个水平。中国现在有这个实力。中国现在消费大国开进口博览会,从中国可能未来十年,会从出口大国,变成进口大国,这是中国在国际经贸关系当中,它的地位再次提升。因为出口大国对于整个全球经济影响,步入了进口大国。为什么从出口大国变成出口大国。过去20年我们劳动力成本优势是我们的比较优势。未来我们是一个消费大国,所以这样的转换使得我们关税会有明显下降。
许思涛:产业开放我们很简单说一下,除了汽车以外,您简单梳理一下。
林采宜:除了已经开放的以外,2019年现在比较大的需求应该是医疗和教育。因为医疗在国内供不应求是非常明显。另外医疗不涉及一些敏感东西,就是提高整个国民福利水平,也让我们的消费可以进一步提升,这是医疗行业。
第二教育行业,教育行业国内中产阶级,白领阶层一个焦虑就是孩子学习问题。大量的留学生年龄越来越小了,从大学出去留学变成了中学甚至是初中就出去。这种需求我们政府会考虑到,适当开放教育领域,我认为是可以期待的。
许思涛:所以医疗和教育,我这个问题同时问一下William Zarit,从你角度来说,我们能够做什么,如何来在教育和医疗方面能够做一些具体的什么东西?
William Zarit:我觉得开放经济,大家可以想到各个领域的开放除了国防。这对于中国的经济非常有帮助,我认为我们可以理解这种控制,这种紧张,这种中央化的经济,还有这种开放,他们都有优势,都有利弊。但是美国现在要求的是在每一个案例当中,像知识产权,它开放市场准入,还有贸易,还有国外投资,有助于中国中长期经济发展。
许思涛:就谈这个教育,你给我们分享一下,假如开放教育,会是什么情况?
赵海青:我觉得当然是对中国这边教育开放对于中国是只有利好的,因为中国这边现在整个,中国留学生大量出国留学,这本身是一个需求,是一个硬性需求。你为什么不把联合办学开放。
许思涛:在上海看到的,不管杜克大学、纽约大学,你觉得这种模式是否应该全面推广?
赵海青:我认为已经很成功。因为一开始,我了解到他们这方面,确实我们上海政府,上海人民,给联合办学做出很好榜样。一开始NIU,包括杜克也是有很多困难,但是陆陆续续过几年已经很成功,完全可以把这个模式推广到全国各个地方。不同学校到中国来进行联合办学,这样会对中国改革开放会有更大促进作用。
许思涛:马青对中国中长期比较悲观,我们就说怎么能够让你修改悲观看法?你觉得未来几个月出现什么情况,你会觉得不悲观?
马青:我觉得对中国来说最重要是“坚持改革开放”,这是不二的选择。因为贸易谈判,坦率讲我觉得是逢场作戏,哪怕双方签了合同,签了协约,基本上还是废纸一张。华盛顿可以不认这个合同,中国也可以不执行这个合同,有大量小鞋可以穿,这个没有太大意义。最重要是自己需要有清醒认识。
许思涛:如果让你看改革开放,因为方方面面,如果就举一个例子,就用一个具体例子来作为影响中美谈判。
马青:对金融企业开放。华盛顿强硬政策,金融背后重要目标是中美经济脱钩,大家可以看(英文)书,如果经济不脱钩,政治上、军事上会受到很大制约,这是美国不能让它发生的事情。
许思涛:您给我们说一句,中美双方,如果我们想要恢复中美双方战略,经济对话,我们怎么做?什么前提才可以重新开启?
William Zarit:中国的朋友刚才谈到了,在政策方面进行变化,包括技术转移、知识产权方面一些政策,包括一级动向来解决美国的要价和需求,我觉得应该做的是按照这个方向继续前进这是第一点。这样我们可以以公开和透明方式来执行或者是落实中美双方可能达成的协议,这是第二点。所以中美双方的关键并不在于关税,并不在于其他的方面。我觉得重中之重就是政策透明度和执行连贯性,这是重中之重。
许思涛:我们刚才讨论过程当中,我注意到一些大家不同的观点,比如说您提出的关税,扩大进口方面,但是似乎就是这几位讲的,这不是目前中美最重要问题。那些问题您觉得怎么解决?比如技术转让、国企改革、知识产权保护等等。这个确实很难解决,但是如果未来摩拳擦掌几个星期里面这个怎么处理?
林采宜:我觉得2019年能够看到明显见效是关税、产业开放,这是比较容易的。但是摩拳擦掌比较微妙的就是在技术问题上,比如知识产权保护和国企改革。知识产权保护我注意到12月份李克强总理对于中国《专利法》进行调整,调整里面有两个要点,一个是对于专利的侵权,从原来谁主张谁举证变成你必须证明没有侵权,这个在法律上,你自己给自己做无罪辩护这是很难的,如果你被控告。第二,有一点非常重要的就是你在中国有很多电子交易平台和其他平台,他要求平台要为平台上交易的所有主体负连带责任,这是非常重要的。有很多著名平台卖假货,如果只是卖假货主体负责,平台不负责,现在平台进行负责,这是动真格的,中国政府保护知识产权或者说这个角度,他是有动作了,但是动作还是为了鼓励国内创新。如果山寨不死,创新不会活。从中美关系来说,我认为美国的意味不在这里,美国意味在于美国对中国高技术产品出口方面,他持什么态度,这个不取决于中国政府怎么做,中国政府能够做到是真的从山寨走向创新,这是经济增长一个阶段,法制化、规范化阶段。但是美国如果在技术优势上面,来对中国有所保留,那要看特朗普自己怎么想。
许思涛:如果这方面有一些细微变化,您觉得会产生效果吗?
马青:国内政策变化肯定是比没有要好,问题是像你说的,在某一个细节当中,关税是降低了,国内有很多流通税种,哪怕关税降低,这些产品价格降幅也是有限,难以改变贸易不平衡局面。
许思涛:中美防止脱钩,金融上紧密结合,在座几百人我相信来自金融界各方面,商业银行怎么开放?
马青:其实我们这次所答应的对金融开放举措,无非是落实WTO承诺,只是落在书面上,以前穿的小鞋要拿走。
许思涛:现在来说WTO把当初说好的实现,是不是就是说中美贸易谈判的时候我们就不能够未来一两年就马上见效?
马青:因为大家都明白,中美争端当中其实不管华盛顿,还是纽约,还是底特律,替北京说话人越来越少,整个学界基本上对政策没有影响力。而唯一还能够替北京说话就是华尔街。
许思涛:这个问题上我问一下赵博士,如果我们跳出商界华尔街全方位,我们怎么能够增加在美国替中国说话?
赵海青:其实在美国政治体系当中,真正在中美关系方面,真正有效不是中国方面学者的讲话或者是观点,或者是中国政府一些声明。真正有效是在中国(英文)你如果是(英文),他们发了一个报告,来说中国这边有各种各样进展,来替中国讲话,那个效果是十倍于中国自己媒体做广告,那个效果要好得多。这些东西其实都很简单,关键是说中国决策人,要清醒意识到这一点,中国改革自身需要,自身改革开放,自身很多措施,如果可以做到,本身是对美国釜底抽薪,很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也可以给在美国很多中国朋友,或者是一些学者们一些新的口实替中国讲话。
许思涛:我剩下时间留给观众,你们有没有什么问题?对于上面四位嘉宾?如果有问题可以问其中一位,也可以提问所有人。
提问:我来自交通银行(601328,股吧),我想提问从时间维度,一个是20年前WTO谈判,也是遇到很多机遇或者是挑战,这一点能够从WTO谈判上我们吸取到什么?还有今年2019年,这将是未来最差也是最好,对于这个怎么看?还有未来十年怎么看?有请各位回答一下。
提问:首先,问一下马老师,您说到除了学界之外,在美国政界只有华尔街人为中国说话,这个问题是否进一步解释一下?第二,美国汇率接下来这个七会破吗?
提问:请教四位经济学家,接着刚才陈首席他对于未来增长提了四点,各位是否可以每一个人补充一点。我是希望从金融市场开放当中补充一下。
马青:资本在全球流通是最容易的,比商品更加容易,而且是市场越大资本获利越多,外资看到中国机会,不管是资产价格还是规模来说,这是外资金融机构对于中国兴趣这是毫无疑问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愿意开放市场。
赵海青:美国这边是这样的,美国现有的政治动态当中,确实是对中国不利,主要是因为刚才讲到几个方面,其中一个重要方面,中国WTO到目前为止很多承诺没有完全兑现。这个时间久了就导致了包括中国也是现在发展起来了,不是20年前中国了,中国到了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在美国政治、经济体系当中,有很多人觉得他们自己是被(英文),这种情况下使得美国原来很多力量,是中国包括华尔街,包括学者,包括商会,包括知识分子,原来是中国很好的(英文),现在一个一个陆陆续续,(英文)在本来在美国政治体系当中是很好中国的(英文),现在是(英文)。这些东西要改变,很大程度上是需要中国进一步体制改革开放,这个确实能够改变,也确实是有一个机会,我们有一个契机。可能某种程度上是有一点像当年WTO,也许没有那么大程度。
William Zarit:我讲两点,第一点请大家不要忘记美国人民大体来讲他们认为,中国人民在美国民众心目当中是有特殊地位,这是事实。美国民众对中国民众观感是很重要的,他们愿意和中国民众为友。美国有一些说法不应该让中国进入WTO,当时对中国一些限制措施,包括中国网络,安全,还有知识产权方面问题等等。最后还是鼓励或者是欢迎中国加入WTO声音占上风,我们希望历史重现。
林采宜:2019是不是以后是最好的,我认为不是这样,从增长速度来说可以这样理解,今后中国GDP增长速度不会更快,但是整个经济发展来说,发展不仅仅是增长速度,还有增长质量和其他方面整个社会经济制度调整。我认为中国还有改革红利,制度红利。因为改革和开放我们走过两个非常好的制度红利支撑的增长。现在我认为人口红利可能已经有所上升,但是制度改革红利依然还有,这是我对未来中国认为还有希望的期待。
许思涛:如果明年同一时间,兴动还在这里讲,你认为会有(英文)?
林采宜:我不知道,我认为不一定。
许思涛:谢谢四位。
主持人:谢谢台上四位嘉宾,相信不管台上嘉宾,还是在座各位都不希望明年此时站在这里还是(英文),我们希望仍然出乎意料的好。有人说为什么美国学界不帮助中国说话,前一段时间听到一个说法,很多中国媒体访问我们,我们习惯是批评中国,也批评美国,但是你们只用批评美国不用批评中国的,久而久之人们就觉得不接受你访问,批评中国你不用,只用批评美国,好像显得美国学者都在批评美国,所以平衡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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