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特、脸书：闭上你的嘴！我们这里“言论自由”

　　作者 | 小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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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则美国政治寓言这样写道：

　　美国人到一个小岛上来了解当地的民主制度。这个小岛的国王介绍：我们非常民主，开会讨论的时候全民参加，每人拿一个金喇叭，表决的时候看哪一方的喇叭声音大来定胜负。

　　美国人一听，这个制度很民主，要求现场观摩。

　　议事那天，讨论到有关措施时，不管支持还是反对，总是那几个人拿出金喇叭狂吹，其他人一动不动。美国人很奇怪，问国王：“其他人为什么不吹喇叭。”

　　国王回答：“因为他们买不起金喇叭。”

　　美国人说你这哪是民主呀，分明是富人统治。国王问：“你们是怎么民主的？”美国人开始介绍新闻监督，怎么通过媒体来制约政府。

　　国王问：“你们的媒体属于谁呀。”

　　“有钱人。”

　　“这和金喇叭一样呀。”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中国人对这则寓言有了更加切身的体会。

　　1

　　美式爱国：封住别国的嘴

　　推特公司官方账号“Twitter Safety”在8月19日发表声明，称已经关闭了936个在内地建立的推特账号。

　　关闭社交媒体账号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推特给出的解释却非常诡异，推特认为这些账号有“官方背景”，通过一致行动，传播和放大涉港信息，目的是为了破坏香港示威的“合法性”，还“企图在香港播下政治不和的种子”，并且严重“扰乱香港政治秩序”。

　　一些在微博上表示自己账号被封的网友评论，感谢推特让我知道我原来有政府背景！

　　一些网友甚至只是发了“我爱中国，香港和台湾都是中国的一部分”这样的推特就惨遭封禁。

　　“针对推特脸书关闭内地账号”事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20日表示，不了解具体情况。但她表示，对于当前香港的局势，14亿中国人是什么态度，大家应该很清楚，海外华人华侨、广大留学生是什么态度，大家也应该很清楚，他们当然有权利表达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耿爽说，至于推特公司新出台的政策，你可以去问推特公司。中国媒体利用海外社交媒体与当地民众进行沟通，对外介绍中国的政策，讲述中国故事，这是情理当中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某些公司或者某些人对此反应如此强烈，“我不知道是不是戳中了他们的某些短处？”

　　然而不出意料，BBC、《纽约时报》等多家外媒仍然在报道中特意强调了“官方散布假新闻”这一点。

　　耿爽对这一说法进行了批驳：“我不知道所谓的中国官方媒体对香港局势的负面描述是指什么？我想香港发生了什么，真相是什么，世人自然有自己的判断，为什么中国官方媒体介绍的就一定是负面的或者是错误的呢？”

　　看了以下推特声明中给出的事例或许你就明白，破坏香港暴乱“合理性”的信息，全都是痛斥暴徒暴力行为，力挺香港警察的内容。舆论再一次被用作武器，只不过这一次，主力从媒体变成了做社交媒体的商业公司。

　　事情曝光之后，推特官方又发了一个公开声明，称为了保护“合理的探讨及开放的对话”，公司不会再接受由官方媒体提出的广告业务。

　　然而，打脸总是来得那么措不及防。

　　据BBC报道，推特的这个政策不会用在“采编独立的公营媒体”，因此诸如英国广播公司（BBC）、美国公共广播电视公司（PBS）、美国国家公共广播电台（NPR）等不在受限范围内。

　　同一天，总想要收购推特但屡次失败的脸书，也站出来支持推特，称他们通过从推特得到的信息，删除了7个粉丝专页、3个社团和5个个人帐号。脸书还在声明里加了一份“非常客观中立”的句子，称“我们删除群组和账户是基于他们的行为，而不是他们发布的内容”。

　　事实也证明推特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2018年9月，两位英国牛津大学作者研究了150万新浪微博的评论，和110万发表在推特上和中国或中国政治相关的帖子。研究结论是：

　　1）很少证据显示微博的评论是用自动化机器。

　　2）推特上大量的关于中国和中国政府的帖子是用自动化机器人生成的。而且大部份的帖子内容都是从反对中国政府的角度來写的。针对的对象是海外华人和那些翻墙出来的中国内地人。这些内地人本来希望翻墙出來可以看到多元的信息和网上公共空间，结果他们体验到的是一个由用自动化机器人生成的“反华网络空间站”。

　　这一次推特的声明，更加验证了这个成果的可靠性。

　　如果用户发布的内容，符合推特公司预设的意识形态标准，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推特就会默许甚至无视；反之，如果内容和美国立场相悖，那么推特公司就会冠冕堂皇的删除内容或者封闭账号。

　　推特和脸书，接过CNN、ABC交来的大棒，成为了下一任“金喇叭“。

　　2

　　“言论自由”=政府意志

　　把视线拉回到2003年伊拉克战争前夕。当时所有的西方媒体都一致宣称萨达姆·侯赛因在伊拉克藏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美军对伊开战提供舆论支持。

　　然后美军把整个伊拉克翻个底朝天，仍然没找到他们口中的“大杀器”，最后拿了一瓶洗衣粉去联合国交差，这事就算混过去了。

　　在美国新闻管制条例上写有“在未来的战场上，军队必须战胜两个敌人，一个是战场上的敌人，一个是舆论战场上的敌人。”

　　在伊拉克战争进行过程中，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资深记者、以报道海湾战争、阿富汗战争闻名的战地记者彼特·阿内特被开除，原因是他曾报道过美英军队轰炸的一个所谓“生化武器工厂“，实际上是巴格达的一个生产婴儿奶粉的工厂。在后来接受伊拉克电视台记者采访时他认为美国的初步作战计划已经失败，他没想到正是这些”个人观点“最后葬送了他的职业生涯。

　　而CNN等一些明显传播假新闻，制造了战争和屠杀的媒体，事后不仅没有被惩罚，还因为“片面的、经过精心安排的战地报道“而受到表扬，因为他们这么做最符合美国的利益。而所谓的民主和自由，更是美国拿来削弱他国，制造动乱最好的舆论武器。

　　那么，美国政府是否能够操纵社交媒体公司的舆论策略？

　　关于这个，Facebook已经做出了标准跳水动作，还在吃瓜的大众面前砸出了不小的水花。

　　让我们来看看Facebook是怎么被教育传播美式“正能量“的。

　　2016年，Facebook的“热门话题”（TrendingTopics）板块跌入丑闻深渊，原因是据美国科技博客网站Gizmodo当时在一篇报道中披露，该板块的内容并不是通过算法呈现，而是被独立承包商所修改，他们经常都被要求压制有关保守派新闻的报道以及有关Facebook本身的新闻。

　　起初，Facebook对这件事概不承认，经过几个月尴尬的反转、公开道歉和两位保守派议员的严密审查之后，Facebook去年终于宣布将去掉这个板块。

　　传统媒体被美国政府“大棒教育“的时刻就更多了。

　　例如一心要调查特朗普“通俄门”的CNN记者。

　　2017年6月，因一篇有关美国总统特朗普团队“通俄门”的独家报道被撤下，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3名记者及编辑26日集体宣布辞职。

　　CNN报道称，这3名员工为“CNN调查”栏目的执行主编哈里斯及其团队的两位下属。涉事报道由记者弗兰克撰写，埃里克负责编辑，目前3人的离职申请已被批准。

　　根据CNN披露的信息，哈里斯2001年便进入CNN工作，一待就是16年，今年1月其刚刚被任命为“CNN调查”栏目负责人，此前其曾是CNN财经频道的编辑。而埃里克是《纽约时报》前记者，曾于2006年获得普利策奖，3个月前埃里克来到CNN担任编辑，一同离职的记者弗兰克也曾进入普利策奖的最终候选名单中。

　　而CNN给出的解释是，该报道发布并未遵守标准的编辑程序。一位获得过普利策奖的老记者，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这样的“言论自由”，就是美国所标榜的民主与自由？

　　这次的推特封号事件，与其把它视作美国混淆大众视听的作品，不如把它看成是对国内“美粉”的现实教育：无论美国表面如何标榜民主自由，暗地里都是极少数商界精英和政治家在操纵宣传机器，在过去是纸媒，是好莱坞，现在是社交媒体，是信息流公司。反对唯我独尊、让别人闭嘴的美式文化霸权，才是我们应该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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